206-第四人稱位置(Fourth Position/4th Position)

206-第四人稱位置(Fourth Position/4th Position)

“第四人稱位置”是一個感知位置,它包括與整個系統或特定互動的“領域”相結合。它還包括用心智中整個系統的最大興趣來體驗情景。第四人稱位置是“我們”人稱,以使用第一人稱位置的複數形式為特徵——如“我們是”、“我們”等等。第四人稱位置是智慧和生態平衡的基本組成部分。

儘管第四人稱位置沒有包括在最初的感知位置內(第一人稱位置——自我;第二人稱位置——他人;第三人稱位置——觀察者),它仍然是必要的組成部分。對優秀的領導、團隊構建和團隊精神開發來說,它都是必不可少的。如同團隊所暗含的,第四人稱位置預先假設並包括了其他三個感知位置。無法獲得第四人稱位置的人作為群體或團體的成員之一時,會遇到體驗自己的困難。

第四人稱位置的經驗來自找出深層的共同因素和特徵——它們把群體或系統的所有成員聯合或連接起來。這就是所謂“群體心智”的基礎。但是,第四人稱位置應該與簡單的一致consensus相區別。一致是個人之間的一致。第四人稱位置來自感知到的“同一”感以及與系統所有成員的認同感。它還預先假設:某人已經採用了其他三個感知位置。

第四人稱位置與其他人稱位置之間的關係最容易被想像成金字塔的塔尖。金字塔的底部由三個主要的感知位置構成——自我、他人和觀察者。第四人稱或系統位置是金字塔的頂峰,包括了其他三個並為它們增加了深度。

在功能系統中,系統的所有成員都能夠在某種程度上採用和體驗第四人稱位置。獲得第四人稱位置觀點的能力大大地促進了群體管理並且是理想主義領導力的關鍵特徵。優秀的領導者能夠與自己正在影響的整個系統成為一體。

第四人稱位置還是模仿的關鍵角度。例如,探索和理解其他文化——個體和“自我”感沒有得到強調或者以團體或“我們”概念為規則時,第四人稱位置就特別重要。在巴厘島Bali,特定的社會等級團體內,所有的人都只使用四個名字。這些名字代表了“第一生的first born”、“第二生的second born”、“第三生的third born”、“第四生的fiurth born”。如果某個家庭超過了四個孩子,第五個孩子的名字又從“第一生的”開始。這樣,名字反映的是群體或等級,而不是個人。

NLP第一次明確使用“第四感知位置”是在轉換映現Meta Mirror過程中(Dilts,1988,1990,1992)。Robert Dilts1988年與John Grinder研究行為句法系列時開發了這個過程。這個過程基於獲得包括和反應了第一、第二和第三人稱的位置而建立,其目的是解決因為從第三人稱位置進行判斷而產生的問題。

在1989年,“第四人稱位置”的概念拓展為“系統位置”,或通常提到的領導力轉換地圖map中的“公司company位置”(Dilts,1989,1998)。這是Dilts模仿優秀領導技巧和策略的結果。這個位置以“我們”這個詞為特徵,並包括了與某人領導、創造“系統思考願景”和“思考整個系統的最大興趣”的團隊、群體或系統“成為一體”。

Webster大詞典把使用“我們”這個詞定義為“成員有意識地感覺到的群體”。Kurt Lewin(1939)在關於群體動力學的經典作品中,把凝聚感(“我們”感)看作所有群體的基本屬性之一。凝聚感高時,激勵成員參加群體活動並幫助群體實現目標。這樣的經驗為群體成員提供了安全感和認同感,以及個人價值感——或者用Lewin的話來說:“人站立的土地”。成員體驗到的凝聚程度通常是群體成員的興趣和價值觀重疊度、溝通程度以及相互之間能夠獲得的“親和力”的功能。

NLP中親和力(rapport)的概念要追溯到1976年。創造親和力通常被定義為關係的建立、信任、和諧和合作。“和諧的相互理解”、“一致”、“協調in tune”、“和諧in accord”這些言語描述的都是與他人和睦的過程或狀態。創造親和力的身體映現過程是最早、最著名的NLP技巧之一(儘管映現並不能保證和睦狀態的建立,因為人可以輕鬆地停留在“第一人稱位置”並且不一定進入“我們”經驗)。

NLP的親和力概念來自Milton Erickson的研究。身為一個催眠治療專家,他創造並進入了叫做“恍惚治療”的親和力狀態。1978年,一個學生注意到Erickson處於引導患者進入恍惚狀態的過程中。而Erickson自己也顯示出恍惚的特徵,包括瞳孔變大、肌肉強直性和呼吸的變化。當被問到他是否在催眠患者時自己也進入了恍惚狀態,Erickson的回答是:“不變的”。學生針對這個答案問道:“如果是那樣的話,誰在催眠誰?”他再次回答:“不變的”,並暗示親和力狀態是一個相互影響和互動的迴路。在這個迴路中,每個元素之間都會相互影響。

首先把“我們”這詞明確當作NLP技巧的一部分來使用是在創造性寫作的策略格式中(Dilts & Grinder,1982)。“我們”是第四個敍述人稱。在寫作過程中,我們使用敍述人稱和“我”、“你”、“她”、“他”和“他們”來產生刺激想法的“提示詞”。

NLP中空間分類概念和心理地理學psychogeography(生理位置的心理影響)的誕生(Dilts,1987,1990)與感知位置一起,為NLP的感知位置、親和力和“我們”經驗概念帶來了新的發展。與他人溝通時,轉換某人的“心理地理學”會戲劇性地改變對關係的感知。這是可以輕易證實的。例如,面對面站著或坐著傾向於把注意力強烈地集中在對“我”和“你”的感知上。作為“我們”框架中的夥伴,肩並肩站著會促進操作經驗。

使用心理地理學創造與他人結盟、分享夥伴的感知和作為“我們”單元進行操作的經驗是轉換映現和領導力轉換地圖過程的直接步驟。

Dilts於1992年設計了邏輯層次的共同校正過程,其目的是通過找出多個層次經驗的共同點創造人於人之間的“我們”感。這個過程主要強調信念、價值觀、自我認同感和“精神(靈性)”感知的重疊(定義為“作為家庭、團體和整個系統中的個人,成為無法達到的更大系統一部分的經驗;我們的想像、價值觀、信念、思想、行為或感覺無法獲得某事的感覺—— 即,誰或哪些其他事物處在我們所處的更大系統中”。)

Dilts和McDonald開發了精神(靈性)治療過程作為精神程式工具(於1992年首次實施),結合了“精神(靈性)完整”狀態並把它當作“第四人稱位置”的附加元素。“精神(靈性)完整”被定義為“成為比自己更大事物一部分的感覺”(Dilts & McDonald,1997)。第四人稱(靈性)用來創造“精神上延伸的”第一、第二和第三人稱位置。把第四人稱位置的影響帶回第一人稱位置會產生一個感覺:他人是自己的“延伸”。把它帶入第二人稱位置會產生這個經驗:與他人“是一體”。把第四人稱位置與第三人稱位置連接起來會產生這樣的體會:發生在第一人稱位置和第二人稱位置之間的互動是更廣闊系統的“一部分”。

體態律的開發會增強“我們”的第四人稱感(Dilts and DeLozier,1993,1996)。

 

Stephen Gilligan的相關領(場)域概念通過Love in the Face of Violence的研討會被引入了NLP(與Robert Dilts一起實施)。它進一步強調了“我們”經驗。

關於NLP第四人稱位置概念的其他觀點還包括Peter Wrycza和Jan Ardui(1994)提出的那些。他們把第四人稱位置概念與“見證包括其他人稱位置和其他人稱位置之後的覺察”連接起來。還有Robert McDonald(1998)提出的觀點。他把感知位置和不同的“覺察層次”結合起來,並認為第四人稱位置根本不是“位置”,而是其他位置之間互動的自然結果。

當然,從NLP觀點看,關鍵點不只是第四人稱位置或“我們人稱位置”的定義或描述(地圖畢竟不等於疆域),而是引導人們獲得我們所指經驗的過程。

下面的“自我增強成NLP” 過程是由Robert Dilts首先開發的(GTC,London,1998)。後來,他和Robert McDonald一起進一步改進了群體心智、團隊精神專題。這個過程的目的是通過從不同感知位置探索它們,分享和增強資源狀態的經驗。這個過程通過共同創造人與人之間“感覺到的同一感”,產生第四人稱位置的經驗。這個相同感覺直接來自處於其他三個感知位置的經驗。這個過程還結合了空間分類原理、心理地理學和體態律。

 

創造“我們領()We-Field”:通過體態律進化分享資源(一個“我們資源”)

首先成對進行。

  1. 找出最近的資源經驗。結合到自己的第一人稱位置(通過你的眼睛去肴,感覺你的感覺、傾聽周圍的世界),探索與這個資源感覺和經驗相結合的動作。
  2. 面對你的同伴,向他展示這個動作。然後停留在你的第一人稱位置上,觀察同伴的動作。從你的觀點,模仿同伴的動作。
  3. 現在,轉換位置並進入同伴的角色(進入第二人稱位置)。讓同伴移動“如同”你就是他一樣。注意你對這個動作有什麼不同的體驗。
  4. 進入觀察者位置(第三人稱)並感覺同伴的動作、資源和自己運動之間的相同點和不同點。
  5. 回到第一人稱。轉身,和同伴肩並肩站著。再次進行先前的資源移動。同時,同伴開始進行自己的移動。和同伴一起,對動作進行輕微的、漸增的調整,直到你發現了把兩個資源狀態和移動混合到第四人稱,或“我們領域”(表徵了你們兩個的結合)的共同動作。
  6. 找另外兩個人重複這個過程;這次,使用你們就像夫妻couple共同創造的動作。然後,讓四個人重複這個過程,直到你發現了整個群體共有的動作。

這個過程在群體(比如7人)中的另一個變化是讓群體中的每個人進行自己的資源移動,一次只進行一個移動。這個人進行移動時,剩下的成員要進入“第二人稱位置”,自己進行這個移動。當所有的成員都進行這個運動時,群體成員首先開始單獨進行運動,然後逐漸改變移動並將它們混入“群體資源”運動中。

這個過程顯示了感知位置(和特定的第四人稱位置中)的自我增強方面,把Bateson的性格形容詞和“更大心智”的創造當作兩個或更多他人之間互動的功能來保存。Bateson提供了玩耍中狗和長臂猿的實例。他創造了既不是“狗”專有也不是“長臂猿”專有的活動,而是“長臂猿—狗”的行為。第四個“狗-長臂猿”位置自然從互動中出現。因此,用Bateson的話來說,這個第四人稱是在狗和長臂猿的互動中“內在的immanent”而不是某種“先驗的transcendent”覺察。

(請參閱Perceptual Positions,Groups and Group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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