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對我們的生命有強大的影響。Abraham Maslow講述了一個過去的故事,它同一個正在接受心理學家治療的患者有關。這個患者不吃東西也不照顧自己,並稱自己為“屍體”。心理學家花了很多時間同他辯論並試圖說服他相信自己並不是一具屍體。最後,心理學家問這個患者屍體是否會流血,患者回答:“屍體當然不會流血,因為所以的身體功能都停止了。”接著,心理學家就說服他做一個試驗:用針小心地在刺他,然後看他是否會流血。患者同意了。畢竟他曾是一具屍體。心裏學家用針輕輕地刺他的皮膚,他果然開始流血。帶著震驚地表情,這個患者氣喘吁吁地說:“我是一個流血的屍體!”
眾所周知,如果某人真的相信自己可以做某事,他就會去做;如果他認為某事是不可能的,在怎麼努力勸說也不能讓他相信此事是可以完成的。不幸的是,很多病人,如很多癌症或心臟病病人通常會向自己的醫生或者朋友表達同上述故事相同的信念。諸如“太遲了”,“無論如何,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做了”,“我是一個犧牲品,我的號碼出現了”這樣的信念提出會限制患者的全部資源。我們對自己的以及周圍世界可能性的信念極大的影響了我們每天工作的效力。所有的人都有信念,它既可當作資源也可能成為限制我們的信念。
信念的力量在下列實例中表現出來:一群正在進行啟發性學習的孩子,被測試後證明具有普通的智力。然後,把他們任意分成數量相同的兩組。其中第一組被分給某個老師後,老師說他們是“具有天賦”的。而另一個老師則說第二組同學是“學習遲鈍者”。一年後,重新測試這兩組學生的智力。結果並不讓人驚訝。第一組同學中的絕大多數都得到了比以前更高的分數,而第二組同學的分數則更低了。老師對學生的信念影響了學生的學習能力。
在另一研究中,找出100個癌症“倖存者”(10年未出現症狀的患者),然後問他們為了成功做了些什麼。詢問表明沒有一個治療方法比其他的方法更有效。有人認為是標準的化療和放射性治療,有人使用了營養法,有人遵循的是精神療法,還有人使用心理療法,甚至有些人根本沒有進行任何治療。但這個群體的唯一特點是他們都相信自己使用的方法是有效的。
信念既能限制我們又能給予我們力量的另一個實例是“四分鐘一英里”的信念。在1954年5月6日以前,所有的人都認為4分鐘是一個無法打破的速度障礙,沒有人能在4分鐘之內跑完一英里。九年後Roger Bannister打破了四分鐘限制。在這之前沒有任何賽跑者接近過這個成績,但是Bannister打破了記錄後的六周內,澳大利亞選手Lundy把記錄又降低了一秒。在後來的九年內,將近兩百個人衝破了這個曾經貌似無法通過的障礙。
當然,這些例證似乎證明了我們的信念可以形成、影響甚至決定我們智力、健康、關係、創造力,甚至幸福和個人成功的程度。然而,如果我們的信念在生活中確實如此強大,那麼我們怎樣才能控制它而不是被它所控制呢?信念與我們的關係就如同孩子于父母、老師、社會及媒介的關係一樣。在我們還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影響並做出選擇的時候,他們已經安裝在我們體內了。我們可以把那些限制我們的信念進行重新建構,去除和改變這些舊的信念。並且打上新信念的烙印,讓它們擴展我們的潛力、超越當前的想像。假如這樣的話,我們怎樣做到呢?
神經程式語言或許提供了現有的、最強大和令人激動心智模式以及一套行為工具。通過NLP的程序,信念和信念策略可以得到明確的映射和指揮。
限制性信念三個最常見的領域以絕望hopelessness、無助helplessness和無價值worthlessness為中心。這三個領域的信念對人的心智和生理健康有非常大的影響。
絕望hopelessness:當某人不相信某個特定的期望目標能夠實現時,絕望就出現了。它以這樣的感覺為特徵:“無論我做什麼也無關緊要了。我要的東西不可能得到。它已經失去控制了。我是一個犧牲品。”
無助helplessness:即使某人認為目標確實存在且可能完成,他仍不相信自己能夠達到這個目標時,無助就出現了。它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別人可以達到那個目標,但是我不能。我還不夠優秀,能力也不夠,我完成不了這個目標。”
無價值worthlessness:即使某人相信期望目標是可以達到的,且自己也有能力達到,但仍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時,無價值就出現了。它通常以這樣的感覺為特徵:“我是贗品。我不是其中一員。我沒有快樂或健康的資格。作為一個人,有些事情在本質上是與我相悖的,我應該體驗我正在體驗的痛苦和遭遇。”
NLP提供了特殊技巧,有效地幫助人們把這些限制性信念轉換為對未來的期望,能力感和責任感,自尊感和歸屬感。